茺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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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4/1 16:36:00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位于医院是县里仅有的一家精神病院,里面住着本县以及邻县不少精神病患者。

你总是可以在傍晚时分看见他们在院子里走着奇奇怪怪的步伐;或是做些奇奇怪怪的动作;又或是半夜的时候突然敲东西哐哐当当以及大声惊嚎,这时候必须要一针镇定剂强行安置方可入睡。

医院边上原本还有几户人家,因为受不了这样的闹腾,和医院交涉无果之后也是离开了这个地方——但医院对此并不同意,说真正的原因是人家已经在县城中心买了房,当然要离开去县里喽,医院落址的时候给过补偿费用。

某天深夜,病房里的惊嚎声再一次响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声嘶力竭。

惊嚎声提醒了值班的护士,她急匆匆地跑向药房,拿了镇定剂和推射针管;惊嚎声响起间歇持续超过三四分钟,就需要使用镇定剂这已经是每个护士需要熟知的一点,取药打药的流程也是操作了无数遍,自然不会弄错。

护士准备妥当之后推着车来到惊嚎声传出的病房。

号病房,不用说又是那个难缠糟糕的病人。

护士敲了敲病房门,示意里面的人安静,不过这样的示意并不好使,她推开门伸手进去想要先把灯打开,突然一股拉力从手腕的位置传了过来,接着她整个身体像是被人用力推了一把,失去重心后连人带车冲进了病房。

砰的一声,病房里的门关了。

原先时不时的惊嚎声,也是戛然而止。

病房外的长廊吹过一阵瑟冷的风,呼呼而过,导诊台上的纸上被吹落,趴在桌上睡着的另外一个护士被冷风吹醒,她揉了揉眼,朝着长廊的另外一头,喊了一声。

“安雅。”

安雅就是刚才走进病房的那名护士,她没有听到安雅的回应,揉了揉惺忪的眼,双手撑着导诊台下部的桌沿挣扎起身,她知道是哪个病房,半夜惊嚎也只有那个病房里的精神病人才有的习惯性恶习。

她径直地走过去。

她似乎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于是蹲下身子仔细地看了看,在看清楚了之后她的瞳孔猛地一缩,满脸都是惊恐颤栗的神色。

她下意识的后退,身体在失去平衡后跌倒在地上。

掌心里一团黏糊糊的东西。

血……暗红色的血!

护士终于是承受不住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她双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尖叫了一声后。

她浑身都在发抖,不敢睁眼。

2

“是的,我对这里很熟悉,毕竟我来这里已经有段时间了。美女,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大可吩咐,我想我很乐意为你这么漂亮的女士服务。”莫蔚的面前,站着一位身穿白色大褂的男子,应该是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药剂师或是医生?男子身高一米八几的样子,看着年轻,样貌是可以用帅来形容。

要不是看在面前这人样貌不错,她早就一个转身离开,又或是反身扣住他的手臂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他面前的可是位训练有素的警察。

莫蔚没有搭理他,不过面前的人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弃搭讪的机会。

“美女,你有对象了吗?”

莫蔚笑了笑,“所以,这是你过来说话的目的所在?抱歉,我在办案——”

“当然不是,我只是确认下而已。我知道美女你心有所属,又哪里会有那种愚蠢的目的。哦对了,我猜人的心思可是很准的,不妨让我猜一猜,你心中所属的人会是谁?就当是个游戏,而且还免费。”

“免费?”

“当然,在外面我可是很贵的。”

莫蔚不知道哪来的这么个浮夸的工作人员,绝不可能是医生,她选择继续不予理会。

“是他吧?”面前的人指着不远处的林觉民说道。

莫蔚看见他指着林队,心里忽然颤了一下,她惊疑地看着面前的人。

“我想……”面前这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被另一位穿白大褂的人按住了肩膀。

“抱歉了警官,他是这里的病人,尽说些胡言乱语的话。”说完他指了指脑袋,示意这人脑子有问题。

莫蔚拢了拢耳鬓间的细发莞尔一笑,原来是精神病患者;随后她又看向林觉民站着的位置,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连精神病人都看的清楚,心细如发的你怎么就察觉不到?

3

莫蔚来到林觉民身旁,他在和这里的一位负责人说话,了解下具体的情况。

警医院报案的时间是凌晨的四点钟,随后组织了几名刑侦队的同事过来封锁现场以及取证,林觉民和莫蔚则是上午八点的时候知道了这件事情旋即也是赶了过来。

“死者王安雅,女,四十一岁,本地人,是医院里的一名护士。”

“发现死者并报案的是昨晚一同值班的护士,她受了惊吓,目前心神还没有缓过来,暂时在护士站休息。嫌疑人,也就是病房里的精神病患者,目前拘留在保卫处,只做了案发现场的取证和保护,还没有对报案人和犯罪嫌疑人进行问询记录口供。”

“辛苦了,先去案发现场看看。”

“是,林队。”

………

地上的血迹还在,没有来得及清洗,鲜红色的血液早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犹如侵蚀严重的铁片,锈迹斑斑。

推车在人形的右侧同时紧挨着病房门,上面盒子里摆放的药瓶倒落一片。

病房里有两张病床,医院里提供的信息,这间病房暂时只有王勇住着——也就是犯罪嫌疑人。

房间不大,窗帘没有拉,窗户是开着的,外面的阳光照落进来,王勇睡的那张病床上被子皱皱巴巴揉成一团。

为什么直接说王勇是犯罪嫌疑人?

基于以下几点调查结果:

病房门把手只采集到死者及王勇的指纹。也就是说从外面进到病房里不出意外只有死者和王勇两人。

王勇的胸口有血迹,从站立的位置及两人的高度,这应该就是当时真实发生的场景。

至于动机,王勇本身就是精神病患者,突然精神失常是时有的事情,保不齐他是在精神失常的状态下动手伤了值班护士,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当然,这只是案件负责人暂时的论断。林觉民在和他交谈案子的过程中,并没有对凶手做过多的猜测,这是他处理案情一贯的作风——是的,他需要证据摆在自己的面前。

负责人知道林觉民要过来接手这个案子时,心里纳闷不已,也是劝说他最好不要。

倒不是因为林觉民近来办了几个漂亮的案子心生嫉妒不想再让他风光,而是这个案子警察可做的不多,更多的是法理的事,他不希望林觉民惹一身骚气。

林觉民当然回绝了负责人的好意,那么林觉民为什么执意要接手这个案子呢?

这事要从几天前说起,那是凌晨三点钟,他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的来电,电话里只有个沙哑的中年人声,只说了四个字就匆匆挂掉。

医院。

起初林觉民并不以为意,只觉着是谁打错了电话在听到自己声音不对后就终止说话并且挂断电话。

但医院的杀人案件早上在群里通告的时候,林觉民第一时间想起来这件事,并且连同着想起来那封至今没搞清楚来路的居酒屋请帖一块被回忆起来。

他心里有种极为强烈的直觉,送邀请贴的人和打电话的人其实是同一个人——那个隐藏在浓深迷雾中窥伺一切但始终不露出半点面目行踪的人。

可他会是谁呢?秦毅吗?

林觉民想着或许能在这个案子里找到些许蛛丝马迹,所以特医院接手这个案子。

4

上午九点的时候,死者王安雅的鉴定报告出来了。

和大家推测的一样;鉴定报告里还有些别的说明,王安雅肩膀处有按痕,两条手臂处有抓痕,痕印不浅不深,身体有淤青和浮肿,疑似被猛踹过。

这是一个疑点。

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钟,这是另外一个疑点。

死者王安雅护士服的肩部位置,袖口位置采集到了王勇的指纹,小腹往下的位置则是有几道鞋印,和王勇拖鞋的印痕匹配。

这些调查结果和鉴定报告一致,证据已经十分充实。

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这个案子似乎没有什么要调查的地方,将现有的资料生成文书,法院判决时提供就好。不过林觉民还是打算亲自跟王勇和值班护士录口供。

以下便是林觉民和两人的谈话。

第一位,是值班的护士。

“是什么时候意识到不对劲去病房的?”

“那时候我太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迷迷糊糊听见安雅说他又惊嚎了,得去打一针镇定剂。再后来我醒了过来,觉得时间过去了很久,喊了安雅几声没有回应,这才起身打算去看看。”

“针管上检测到你的指纹。”

“原本说好的凌晨打镇定剂由我来,大概七点钟的时间我去了药房先把要用的东西准备好,估计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指纹。”

“听你说来,是知道他今晚会突然惊嚎。”

“也不是一次两次,这些天他一直这样,不过之前他只是惊嚎,人却很安分,从没有过伤人的行为。正因为这样,我们讨厌他的惊叫,但却没有过多戒备心,谁曾想……”护士说着说着想到了惨死的安雅,双手捂着脸失声哭了出来。

“你是说,他以前表现都很正常?”

“很正常。”

“那他昨天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他不是凶手吗?”

“他是凶手,究竟是犯病时候无意识杀人还是不犯病时刻意杀人,这需要更多的行为细节补充说明。要是认定是犯病时候无意识杀人,那刑罚就会轻上很多。”

“这不公平,杀人偿命?”护士咬牙切齿道。

“但是是病人。”林觉民能够接受这一点,但是对此心里却是不怎么理解,法理上的事情他不懂,刑侦破案才是他的专业所在。

“王勇昨天一天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奇怪的行为。”

“他是哪种精神病类型?”

“具体的情况要问诊断的大夫,我只知道是间歇性地神经错乱。”

“王勇和死者王安雅有什么过节吗?”林觉民问这个是打算推断王勇的杀人动机。

“虽然两人都姓王,但八杆子打不着一块去,没有什么联系;至于过节,更是没有,王勇虽说有间歇性神经错乱,但是没发过疯,相比于其他精神病患者好很多,安雅也是个有耐心的人,他们之间没什么过节。”

和护士谈过之后,林觉民嘱咐她好好休息,接着就去了保卫处审讯王勇。

从林觉民进去到准备开口要说话,一共用去了五六分,这段时间里王勇一直看着窗户外面,目光呆滞,人进来他没在意,也没有转过头看一眼,就连眼珠子都是没有滚动一下。

直到林觉民敲了敲桌子,他才转动眼珠,但不是看林觉民,而是声音传过来的方向,这一幕让人会误以为他是个瞎子,单纯靠着听觉行动。

王勇没有更换衣服,身上的血迹还在,因为没有休息好,他的面色疲倦憔悴。

“凌晨时分,护士王安雅去到你所在的病房给你注射镇定剂的时候,你夺过针管。”林觉民开门见山地说道。

王勇听到了声音,先是仰着头伸长了脖子去听,然后扭动脖子,眼珠四处乱转,他想抬起右手但被铐住了,在挣扎一段时间后他才醒悟过来,随后抬起左手,不断抓着后脑勺的头发。

王勇只是侧着耳朵听,但却没有任何回应。

“想在一个精神病人面前确认口供,你是不是也有点神经病?”保卫处房间窗户没有关着,而是留了一条细缝,林觉民话音落下没多久,窗户就被人推开更大的口子,一个脑袋从外面探了进来,接着进来的就是这句嘲笑的话。

“你是谁?”林觉民看着他警惕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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